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占有并弄脏我的神明19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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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已经波澜不惊的系统甚至没搭理他,似乎是在以沉默告诉它家宿主:“你在想屁吃。”


眼睁睁看着那个猥琐男被拖走,季然浑身抖到不行,他想要克制住自己不再抖,但是生理这种事情,并不是他说能控制就能控制的。


“小然儿害怕?”萧墨宣正揽着他的腰,自然知道他在发抖的事实。


季然没掩饰,诚实地点点头,手紧紧抓着萧墨宣的袖子。


这是第一次见到有活生生的人在他面前丧命,而且这人丧命的直接原因还是他。


他瓮声问:“这样会不会”


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问什么,心里乱成一团,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,已经慌乱到不行。


萧墨宣摸着他的头发,顺着一路摸到脊骨,像是在顺毛摸小动物一样,一下一下的,声音放的很轻:“小然儿什么都不用怕,不管什么事都有我给你撑腰呢。”


季然抬头看萧墨宣,这人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戾气,反而变得十分温柔,看向他的眼神格外认真:“小然儿心软,觉得他不至于因此丢了性命,对吗?”


闻言,季然心里那处不知唤作什么的地方得到了共鸣,萧墨宣准确地表达了他想说的,于是忙不迭点头。


萧墨宣笑着摇摇头:“可是他碰了你,这对我来说已经不可饶恕了。”


说着他不顾周围人的目光,将季然拥在怀中:“我的珍宝,怎么能让别人碰呢?”


季然感觉到周围人火辣的眼神,如芒在背,他想要推开萧墨宣,跟对方拉开一点距离,不想在几天后成为这些人的饭后余谈。


但萧墨宣好像会错了意,以为他在抵抗自己,于是手臂增了五成力道:“不准躲,也不准怕我。”


“疼。”季然皱着眉小声说。


萧墨宣松了些力,执拗地重复:“不准躲我也不准怕我,知不知道?”


季然瞥见萧墨宣的神情,是那种固执的认真,像是有执念的小孩子一样,那架势如果他不答应就决不罢休。


他无奈地应着:“知道了。”


嘴上应着,但心里却格外难熬。


他知道萧墨宣现在不会伤害他,但后期可是要刷黑化值的,这次是撞上了个猥琐男,黑化值增加的代价没能施加到他身上。


可是季然心里也很清楚,他不会每次都这么好运的。


萧墨宣神情愉悦了些,问:“还想继续看吗?”


季然冷不丁抬头,原来斗兽笼中已然换成了两匹狼,一匹灰狼和一匹白狼。


周围那些围观的人早已看腻两人的腻歪,重新将精力聚集在斗兽笼里,掏出钱包纷纷下注,。


见季然看着那些下注的人,萧墨宣摸出自己的钱袋,塞到季然手中。


季然满脸疑惑:“干嘛?”


萧墨宣指了指那边开赌局的盘:“感兴趣就去下注,赢了算你的,输了算我的,赔光也没关系。”


他勾唇扯出坏笑:“为夫有钱,足够夫人花。”


季然板着脸给了不正经的萧墨宣一下,顺带白了他一眼:“黄赌毒要不得知不知道?”


压根没听说过什么是“黄赌毒”的古代人萧墨宣,不动声色地在他屁股上拧了一下。


季然皱起眉要发作。


“下次再说些我听不懂的话。”萧墨宣威胁地眯了眯眼睛,眼中却没有凶意,反而带了几分调笑,“那我就直接办了你。”


回到客栈差不多到了饭点,隔了这么多天,季然终于见到云澈。


正想打个招呼,却无意间发现他走路姿势好像有些不大对劲。


身为一个资深gay,他简直秒懂。


被云澈八卦那么多次,终于逮到个机会八卦回去,他立刻挣开萧墨宣的手,来到云澈跟前,满脸都是“我对你甚是感兴趣”的表情,打听:“这两天你去哪了呀?”


云澈僵了僵,挺直后背:“就是在房里休息了一下。”


“啧啧啧。”季然抱起手臂,“是跟锦策一块休息的吧?”


云澈完全不想搭理他,直接无视掉他,跟萧墨宣行了个礼后,就扶着扶手上楼梯。


季然哪能放过这个机会,看准时机就跟上去,留萧墨宣在后面无奈地摇摇头。


一路跟进云澈的房间,季然不见外地从桌上摸了一把瓜子,在罗汉床上一靠,边嗑瓜子边跟云澈打听事件的过程。


说了两句,云澈却突


然问季然:“你觉得主上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

这一问给季然问愣了,他认真想了想,发现自己对萧墨宣的印象,除了爱吃他豆腐外,没什么不好的地方。


于是他答:“还挺好的。”


“是吗?”云澈垂着眼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
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从门外传出来,季然跟云澈对视了一眼,立刻打开门。


站在走廊里,季然能够肯定,声音绝对是从他跟萧墨宣的房里传出来的,于是他三步并两步到门口。


青色的身影映在他瞳孔中。


青衣长发!是路上遇到的那个旱魃!


房间内一片狼藉,萧墨宣灵活地躲避着旱魃锋利的爪子。


旱魃本想重施故技,萧墨宣见状长鞭一甩,利落地捆住旱魃的两只爪子。


锦策和锦冰原本刚赶回来,在客栈外听到声响,施了轻功从大开的窗户跳进来,帮助萧墨宣牢牢地束住旱魃,使她动弹不得。


在这过程中,旱魃早已挨了好几掌,肝肠几乎寸断,口中绿色的血和组织碎屑一并喷出。


萧墨宣掌心运了内力,正准备给她最后致命一击,余光瞥见季然,脸色一变:“离这里远点!”


话音未落,他眼角欲裂,云澈竟来到季然身后,手捏在季然喉咙处:“你们放了她!”


锦策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:“云澈!”


旱魃嘶哑着,费力对云澈吼着,吼出来的竟不是不知所云的尖叫,而是人话:“快走”


“我再说一遍!放了她,不然”云澈充耳不闻,眼角通红,手掐得更加用力。


喉咙上的疼痛和窒息感让季然几乎受不了,紧紧扣着云澈的手。


萧墨宣看着季然难受的样子,手臂上爆满青筋,握着长鞭的手微微颤抖,猛地收回长鞭,将旱魃用力朝云澈的方向推过去。


他这一掌并不重,但旱魃早已奄奄一息,被这一掌拍在背上,大口血液吐出。


云澈下意识松开季然,接住旱魃即将倒下的身子,飞快逃离这里。


萧墨宣扶住窒息导致腿软的季然,盯着他喉咙上那青紫的指印,声音冷得带着冰碴:“追!”


锦策迟疑了一下,但还是跟锦冰接了命,循着云澈离开的方向追去。


追到边境地带,眼看着云澈带着旱魃进了一间茅草屋,锦策脚步慢了下来,对锦冰说:“你在这里等我。”


锦冰皱眉:“哥,你”


“我会把他带回来的。”锦策沉声道。


推开门时,云澈抱着旱魃崩溃地大哭:“莫离你别吓我,不是说旱魃不死不灭吗?你睁开眼睛看看我!”


旱魃静静地躺在那,没有一点回应。


锦策向前迈了一步,却被云澈喊住了:“锦策,别过来了别过来了,我不会跑,求你让我把她好好安置。”


屋内陷入一片沉寂,只有云澈在小心翼翼地给旱魃擦着脸上的血。


不知过了多久,云澈主动开口,声音像是从天边飘过来的一般:“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。”


锦策看着他崩溃的样子,手指弯了弯,紧紧攥拳,却什么也没说。


“既然你不问,那我就自己说吧。”云澈手上动作没停,一边说着,“我一开始到苍月宫的目的就是杀了萧墨宣。”


“为什么?”锦策声音有点梗塞。


云澈笑起来,笑得却像哭一样:“因为他杀了我所有族人!四百多条人命在我面前一条一条没了,最后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。”


“后来莫离把我捡回去,对我像是姐姐一样。”说到这,云澈笑出声,“哦,对,就是你们所说的旱魃。”


他拨了拨旱魃鬓角的头发,其实这旱魃长相很清秀。


“我告诉她我要报仇,路上那次就是我把她叫来的,因为我知道那里的地理环境对她有利。”云澈脸上的表情逐渐淡下来,“可我没想到她这次会瞒着我”


锦策沉默了一阵,开口说了一句话:“你没资格找主上报仇。”


云澈猛地抬头,看锦策的眼神中带着恨意。


“那些人欠了主上一条命。”


云澈怔了怔,没明白他的意思。


“主上18岁那年,以一己之力护住了四百多人,自己却因为精力耗尽而到下,可这些人却恩将仇报将主上扔在横尸中,甚至还埋怨主上没有救他们的亲人。”锦策


语气没有一点波动,像是讲故事一样。


“生死关头,主上利用了尸气,修炼魔功才捡回一命,却也因此染上了桃花劫。”


云澈张了张嘴,想要反驳说些什么,却什么也说不出口。


他这些年来日日夜夜想的报仇竟然是个笑话,原来他们才是那群恶人。


锦策抿了抿唇:“跟我回去,和主上认个罪。”


云澈低垂下头,以微乎其微地幅度点点头:“等我把莫离安葬好,我就跟你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