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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8章 除非我死,否则绝不可能

  

当治疗中心的老师们看到陆晚晚出现时,正要过来跟她打招呼,没想到随后掀帘进来的男人,顿时令她们屏住了呼吸。


这……长得也太犯规了吧?!


还有,这么尊贵非凡的男人,真的是现实生活中存在的么?


一个圆脸老师忍不住扯了扯陆晚晚的袖子,小小声的问:“晚晚,这位是?”


见她们各个都好奇的瞧着厉景琛,陆晚晚正想说话,不料身旁的男人却忽然抬手,把她半拥进怀中,接着对众人道:“我是晚晚的丈夫,姓厉。”


女老师们好不容易从厉景琛磁性的声线中回过神来,就又被卷进了另一个旋涡里。


她们的晚晚……居然悄无声息的结婚了?!


“晚晚,你怎么没跟我们说呀!”圆脸老师有些不满的声讨起陆晚晚来,其她老师纷纷附和。


厉景琛在一旁听着,正如陆晚晚所言,这些老师单纯善良,当听到她结婚后只有满满的担心,别无其它。


“好啦好啦,是我的错!”陆晚晚连连道歉,随即向她们撒娇道:“我这不是把他给你们带来了吗?你们就别怪我了吧~”


“那喜酒喝不到,喜糖总该有的吧?”


“有!”所谓做戏做全套,陆晚晚当然不会是空手来的:“都在车上呢,你们待会儿跟我去拿。”


“这还差不多!”众人满意了,这才将目光放回厉景琛的身上:“厉先生,请问你是怎么跟我们晚晚认识的呀?”


“等等,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?”


“这么说起来,我也有点。”


厉景琛之前沉寂了两年,再加上她们几乎要全天候的照顾孩子们,所以并没有怎么关注八卦新闻,因此虽然觉得眼熟,却不敢断定他的身份。


忽然,圆脸老师灵光一闪,问道:“你该不会是哪个明星吧?毕竟晚晚在星悦传媒工作,有机会跟艺人打交道。”


闻言,厉景琛脑海中不禁浮现起昨天陆晚晚说的那个小鲜肉,不由沉了沉眸。


陆晚晚忍不住笑道:“你们也太会异想天开了吧!”


一顿过后,她敛起笑容,问:“内个……院长妈妈在吗?”


一说起谢柔,众人的脸上便没有太多的喜色了:“在,不过自从昨天你离开后,她就一直魂不守舍的,我们问她她也不说,也不知道是怎么了。”


……


院长办公室外。


陆晚晚敲了敲门,只听不久之后,里面传来了一声淡淡的“进来”。


陆晚晚推门而入后,只见谢柔正坐在办公椅上,用手轻揉着胸口,而她的桌前,还放着半杯水和一瓶治癌药。


陆晚晚不禁心头一揪,轻唤了声:“院长妈妈……”


闻声,谢柔猛地放下手,抬起头来。


在轻扫了下陆晚晚紧张的侧颜后,厉景琛主动开腔:“谢院长,不知你还记得我吗?”


谢柔在一怔过后,认出了厉景琛的声音:“上次那个打电话给我的男人,就是你?”


厉景琛颔了颔首:“没错,我就是晚晚的丈夫。”


谢柔这下是彻底无法再欺骗自己了!


她倏地站起身,颤抖的手撑着桌面,冷冷发问:“厉总,听说你娶晚晚,只是为了冲喜?”


面对如此尖锐的问题,厉景琛选择点了点头,毕竟这是他和陆晚晚相识的起点。


谢柔继续问:“听说你失明的这两年,脾气极坏,动不动就拿别人撒气?”


厉景琛想起刚开始对陆晚晚的冷嘲热讽和刻意刁难,不得不“嗯”了声。


陆晚晚在旁边看得都快急死了,她是请他来陪她演戏的,不是来拆她台的好不好?


见谢柔脸色奇差,陆晚晚咬咬牙,道:“院长妈妈,其实他后来对我很好的!”


谢柔朝她看去:“无名无分,这也叫好?”


“怎么会无名无分呢?”陆晚晚赶紧抬起事先和厉景琛十指紧扣的手,亮出两人的婚戒:“您看这是什么!”


见状,谢柔眸光一定,随后说道:“晚晚,你先出去,我要和他单独谈谈。”


陆晚晚赶紧朝厉景琛看去,暗搓搓的希望他不要说些什么不该说的,万一再把谢柔气出个好歹来,那就完了。


等陆晚晚犹犹豫豫的出去后,谢柔才问:“厉总,扪心自问,你爱晚晚吗?”


厉景琛一顿过后,沉声道:“我在乎她。”


谢柔明白,像厉景琛这样的大人物,能说出一句“在乎”已是不易,只是——


“你在撒谎,如果你真的在乎她,又怎么会抱着别的女人离开?”


“我承认,那件事的确是我冲动了。”


他和白卿落在一起的那五年,习惯性的当她的守护神,当吊顶灯砸下来的那一刻,身体几乎是抢在了他的理智前做出了行动。


谢柔却近乎咄咄逼人的问:“只是冲动?不知你事后是否想过,如果那个时候众人知道晚晚是你的妻子,她会有多丢脸?再说,她的手也受伤了,为什么你第一个救的却不是她?!”


想起陆晚晚左手上至今缠绕着的绷带,厉景琛哑声道:“是我没留意。”


“没留意,说明你不在乎!”撕开平静的伪装,谢柔拍着胸口,激动道:“但我在乎!晚晚是我的心头肉,你娶了她却不好好对她就是在剜我的心!”


稍作喘息过后——


“厉总,既然你的眼睛已经恢复了,不如就放晚晚自由吧!”


厉景琛心中一震,脱口而出道:“除非我死,否则这绝不可能。”


谢柔谴责的看着他:“说的好听,晚晚为人单纯,时间久了,难免受到你的哄骗,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越陷越深!”


厉景琛下颚微微紧绷:“我之前对她的坏,是真,我现在对她的好,也是真,为什么你只能看到不好的那一面?”


一顿过后——


“既然我们给彼此戴上了婚戒,那就是认定对方了。”

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,你们是在做戏给我看吗?”


谢柔说着,拉开办公桌前的抽屉,从里面拿出一本杂志,拍到厉景琛的眼前:“你当时抱着白卿落的这双手上,可没有戴这枚婚戒!唯一的解释就是,你和晚晚是为了糊弄我,才临时去买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