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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:突变,谏山黄泉无惨?

  “真是和平的日常啊!”
  东京总武高,高二a班,靠窗的主角位上,撑着下巴的少年望着窗外的青春活泼的少年少女们,那jk们汗水挥舞时若隐若现的绝对领域,轻声的感叹。
  明明是明目张胆的开小差行为,但讲台上教师却视而不见,身旁的同学也没一点影响,好似两者之间根本是处于完全不同的界限一样。
  “……来到这里上学却还要将自己的存在感隔离,如今这种感叹又算什么啊?”
  无语的女声从脑海中传来,即使相处的时间不算短,但她对于这位宿主的脑回路也不算每次都能跟得上,这次对方会听从她的建议融入学校,本身就是让她没想到的事。
  “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,莫非你认为我是那种只能在修罗场中厮杀,在残骸和血肉中沉醉的杀人鬼不成。”
  “难道不是吗?”
  聆听着少年不满,系统小姐却是毫无疑虑地反问道。
  “真是失礼啊,明明我最初的想法不过是在美食和ACG的相伴下,平凡而正常的寿终正寝而已。”
  欣赏着手中的宅文学,那是这个世界岛国名气响亮的轻小说《幻想妖刀传》和《爆炎的暗黑妖精》,虽然和原世界的网络文学是不同的路线,却也是打发时间的精品。
  在那逐渐的稀薄的穿越之前的记忆中,虽然所有的有关于自己个人在那个世界如何成长,做了什么事这些有关自身痕迹的记忆都被不知名的力量抹去,但不知为何,关于那些应该知道的常识反而一点不少。
  就比如说,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亲人有谁,却知道曾经看过的每一本书籍,每一份新闻;他不知道自己曾经是做什么工作的,却明白自己曾经的追求是靠着一些自由职业类似作者来赚钱,而平时就可以宅家里玩游戏、看小说。
  根据系统小姐的猜测,也许就是他曾经因为某个目的,献祭了自己在原生世界的痕迹,但因为是痕迹而非记忆,所以失去了自己对那个世界有所影响的记忆,可那些自己学到的东西没有少去。
  “好好好,这个我倒是相信,毕竟你的懒散也是毫不掩饰的,但真让我相信你是这种感慨青春的性子,我就只能……”
  依稀间能想象得到系统小姐嘲讽的表情——你一个姓六道的十尾人柱力也来感叹和平?那些无限月读下的忍界居民答应吗?
  “不好吗?在睡梦中获得一切,随心所欲还是在现实里忍受病痛与苦难,直面未来?我可是民主的选择了少数服从多数啊,那也不过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而已。”
  合上书籍,自然的向着教室外面走去,也没人阻止,就好像六道冥只不过是个隐形人一样。
  “……你那是给人选择吗?”
  系统小姐无语,对于少年逐渐扭曲的价值观不知如何是否,虽然感觉有些道理,但怎么样也不能让人信服啊!
  “明明不久前才脱离那个到处战场的世界,就真的没有停下来享受一段日常的想法吗?”
  虽然一直被六道冥称作路盲系统,但事实上纯以感知范围和精度而言,系统小姐还在六道冥之上,从少年前进的方向,她自然清楚对方的目的地,忍不住的她还是劝说了下。
  “……有意义吗?”
  以平稳的姿态漫步在校园,如果有人仔细观察的话可以发现,少年前进中的每两个脚印之间的间隔都是分毫不差的。
  对于系统或是好意,或是其他的建议,少年不置可否,依旧是悠闲地行走在空旷的校园里,向着目的地前进。
  “逃离了笼子,在野外厮杀成长的狮子,当它再次来到动物园时,难道还可以自愿束缚爪牙,装作宠物的姿态吗?”
  系统:“……”
  没有听到对方的吵闹,少年也不在意,他也不清楚自己内心深处是否还有对那平静日子的渴望,但纵使依旧存在,这三个月悠闲的日子足以将这想法埋葬在历史的墓碑中。
  终究是已经回不去了,当你的眸光可以穿透人心,你的意志可以扭曲思维,你的视线可以看到未来的无数可能性……
  纵使披着同样的躯壳,除非他愿意自斩一切异常,不然他也难以勉强自己去配合人偶们嬉戏。
  所以,既然不能过上平静的生活,那不如去征服、支配整个世界获得安心。
  系统小姐:“……”
  没有去管脑海中的精灵有什么复杂的心绪,不知不觉间,少年已经来到了被“缘”牵引来的地点,看着这一幕黑长直美少女大战触手怪的场景,六道冥嘴角微微上划。
  “这场游戏可以让我也加入吗?”
  …………
  时间回到一刻钟前,那是被称作剑道神童的黑长直少女,手执宝刀狮子王操纵灵兽鵺,即使在整个岛国年轻一代的降魔师中也是可以排的上名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