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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05章 太师意外离世,沈婠悲痛欲绝

  重新来到青雀堂门前,上官焰的脸上依旧写满了邪魅懒散,似乎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场闹剧般。

屋里,太傅与姚同知正伴着武康帝喝酒,高格在边上伺候,哪个酒喝干了,他便给哪个倒酒。

见上官焰进来了,高格放下手中的酒壶,恭敬地递了盏酒杯给他,倒上酒。

上官焰一抬手便满饮了此杯。

武康帝笑道,“咱们几人里,数阿焰的酒量最好。高格,再倒!”

高格得令,俯身又倒满了酒。

酒过三巡,武康帝的话匣子打开了,“太傅、阿焰,自打太师走后,朕这心,痛啊。 .핐홚홓퓐홨퓖홀.ℤ

太师大义,此番离世,全是为着江山社稷,为着朕这个无能的皇帝啊!

朕,愧对太师!”

说着说着,语气哽咽了起来。

太傅几人当即跪下,“陛下言重。”

武康帝挥挥手,几人起身重新端坐。

“陛下,太师走前,已经谋划好一切,唯独放心不下小师妹,咱们几个拼尽全力护她周全,太师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。”

武康帝闻言连连点头,“阿焰,此番重任落于你肩上,你自当竭尽全力善待小师妹,不可叫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。”

上官焰仍旧是一副无所谓的姿态,淡漠一笑,“陛下放心,您吩咐的事,臣自当尽心歇力。”

这话说得恭敬却敷衍。

武康帝毫不在意,放心地点了点头。

可不管上官焰说什么,太傅就是觉得眼前的上官焰是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。

他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深。

今晚的一切,给了他不好的预感,似乎有一件珍宝,从此被人夺去,再不属于他。

心,像是被整个剜去,连呼吸都是痛的。

他有心再敲打一番上官焰,告诫他小师妹不是他可以觊觎的。

可是,武康帝没有发话,他不好一而再再而三地越过皇上责备上官焰。

只能强忍着痛苦埋首喝酒。

他一杯一杯地喝着闷酒,上官焰看在眼里,冷笑一声,面上假意真诚地问,“太傅,先夫人去世多年,您老人家三年守孝期将满,不知有何打算?”

太傅本就心事重重,如今不仅被上官焰戳肺管子,还平白无故被他暗讽年岁太大,平日里一贯儒雅的神情再次有了裂痕。

当下冷冷地答,“我的事,不劳指挥使操心!”

上官焰不依不饶,“哪里,哪里,本卫为太傅操心那是心甘情愿的,太傅不也为卫府操着心吗?

太傅别嫌弃兄弟们啰嗦!

陛下有了皇后,本卫也娶了妻,独独你依旧孑然一身,无人暖被,同为兄弟,本卫看着心疼啊!”

听到“妻”这一字,太傅的心猛得抽痛起来;又在听到“暖被”两字时,整个人像被狠狠抽了一鞭,痛彻心肺。

姚同知是上官焰的铁哥们,在锦衣卫呆得久了,素来百无禁忌,闻言附和道,“是啊,是啊,汝阳公主可是一心系于太傅,太傅莫再推托,赶紧把人娶了吧!

小弟这厢有礼,届时定要讨杯喜酒喝。”

连武康帝都忍不住向他看来,他心中如黄莲般苦楚。

为了感念先头夫人的恩情,他早就向外宣告为妻守孝三年,实则是为了等小师妹长大。

岂料一纸懿旨,将小师妹许给了王丞相的嫡孙,如今,又……

眼看孝期将满,太师突然离世,朝中局势顿时起了微妙的变化。

风雨欲来,一场大清洗怕是无法避免。

他心中苦楚,为何就不能晚半年?

就半年而已!

阴差阳错,令他再次错失了小师妹,眼睁睁地看着她,被上官焰这个血腥的屠夫搂在怀里……

一想到小师妹日后可能会遭遇的折磨,他真的后悔了。

名声算什么?

他仰头一口干了杯中的黄白之物,借着酒势,猛得起身向后院走去,他要带走小师妹。

上官焰在他起身时,瞳仁猛得一缩,“管家,太傅喝醉了,你扶他去客院歇息。”

“不,我没醉,我要……”太傅的背上一痛,喉间顿时哑然,无论他怎么努力,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他蓦地转身,怒目圆睁地瞪向上官焰,后者正讥讽地回视着他。

太傅顿时明白,自己是遭了上官焰的暗算,被他点了哑穴。

他的脸挣得通红,可就是说不出一句话。

他慢慢地停止挣扎,绝望地看向卫府的后院,咫尺天涯,造化弄人啊!

先机已失,他脚步踉跄地同武康帝行了大礼,跌跌撞撞地出了青雀堂。

武康帝看着太傅的背影,叹了口气。

晕睡中的沈婠根本不晓得青雀堂发生的事。

她做起了梦,梦中回到了祖父刚离世时的沈府。

武康三年,腊月初一,天空灰蒙蒙的,空气中飘着湿气,阴冷阴冷的,似乎有一场大风暴正悄悄逼近。

母亲早早地派小丫头子提醒她多穿些衣裳,切莫大意着凉,过几日便是年根,不好随意缺席家宴。

一等婢女忍冬原想为她添件貂鼠披袄,被她拒绝了。

不知为何,今儿一大早起来,她便觉得心情不宁,做什么事都无法专心。

早早给祖母请了安,她便回到闺阁,练起了字。

当她第五次写错字的时候,终于叹了口气,停下手中的笔,推开窗户向外望去。

凌冽的寒风猛地灌了进来,冻得她一激灵。

忍冬一惊,飞快地上前关上窗棱。

正在此时,远处跑来一个惊慌失措的小丫头,边跑边喊,“三姑娘,不好了,老爷过世了。”

“轰隆隆!”一道惊雷响起,雪,飞飞扬扬地从天空中飘落。

沈婠如遭雷击,当场愣住。

忍冬急了,一把拉住跑近的小丫头呵斥,“瞎说什么呢,年关将近,岂可胡言乱语?”

小丫头早就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