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尊重?”荆杳好笑的看向霍青玉“那也得霍先生值得尊重啊!”
从她进门第一天,这人就张嘴闭嘴她是山沟沟里的会辱没豪门的好形象的,如果不是一年屈指可数的见面次数,还每次都有老爷子老太太在旁压着这霍青玉,让他不敢太过分,荆杳早就想毒哑了这老东西。
“你……你简直混账!”霍青玉的手都举起来了。
荆杳的指尖捻了捻,正好刚才给狗男人用的银针还多一枚,她一直拿在手里把玩着。
“谁让你来了?”病床上,一道冷喝声,霍泽尧的眸光森冷至极。
“阿尧,你是我儿子,我不来还能行吗?你呀你,你应该以事业为重,家里的琐事怎么还能把自己给搞成这个样子啊?”霍青玉睨了一眼荆杳,满眼鄙夷“哼,山沟沟里来的,只知道闹腾,耍那些农村女人的手段!”
“听爷爷说,他发家之前,也是山里来的,怎么,霍先生你不是爷爷亲生的吗?”荆杳盯着霍青玉,眉头深拧“怪不得,无能到爷爷都嫌弃,完全没继承爷爷奶奶的修养和智商!”
“荆杳!”霍青玉再忍不住,抬手就朝着荆杳扇了下去。 .홀픸홝홪활.홓홮
然而,下一刻,一道杀猪般的嚎叫,在病房里响起“啊啊啊啊……”
荆杳只是偏头让过霍青玉的一巴掌,反手用银针从他掌心穿过去。
银针从霍青玉手背被她飞速拔出,这一招,只有床上躺着的男人看清了,其余人都只是傻愣愣的看着霍青玉跳着脚抱着胳膊痛苦的想撞墙。
“怎么回事?这里是医院,怎么这么喧哗的?”护士长走过来,呵斥道。
“护士长,荆杳伤人。”陈丹丹指着荆杳说道。
“陈丹丹,你是眼瞎的吗?”荆杳侧头看着陈丹丹,问道。
“荆杳,你怎么可以这么粗鲁!”陈丹丹眼眶红红的“你上午打我,下午打霍伯伯,阿尧病成这样,也是因为你,为了找你……”
“你慢着!”荆杳打断了陈丹丹的话,她转身走到霍泽尧的床边,弯腰,声音变得轻柔“她说,你生病是因为我?阿尧,你来说说,是这样吗?”
霍泽尧看着面前慢慢弯下腰的荆杳,他的脑海里不可遏制的想起了前天晚上,她将他禁锢在床上的模样,那天晚上的距离,比现在近,但是,他的心跳,却与那天晚上一样。
“是!”
霍泽尧只是简单的回答了一个字,却让房间的气氛瞬间起了变化。
“哼,你害阿尧病的这么重,还想推卸责任是不是?”霍青玉朝着荆杳龇牙咧嘴的吼着。
“你可真够无耻的!”荆杳看着霍泽尧,她缓缓站起身来,冷冷道“一群让人恶心的玩意儿。”
说完,她转身便走了出去。
“啊啊啊,荆杳,你对我做了什么,我的手,我的胳膊。”霍青玉在病房里大喊着,他要追出去,却被阎易拦着。
“二爷,我要不先送您回去吧。”阎易不敢看他家老板,他觉得,在这京都他可能呆不久了,老板极有可能将他发配到荒漠去做开发。
估计他跟少爷解释说二爷是陈丹丹联系了,逼着他去接了过来的,少爷是不会相信的。
外面,荆杳走的急,差点儿撞到一个人。
“咦,荆杳?”那人惊呼一声。
荆杳抬头“时天赐?”
霍泽尧的好友,京都三大财阀时家小少爷,风流不羁,做事从来没有规矩,外号“时疯子”。
荆杳见过几次,与他交流不多。
“听说阿尧吐血了,怎么回事?严重吗?”时天赐问。
“嗯,严重,你可以去见他最后一面。”荆杳说完,低头,抬手揉了一下眼睛,绕过时天赐快步走了。
“啊?”时天赐整个人愣住了,他看着荆杳的背影,又转头看向另一边的病房。
“霍泽尧!”病房里,一道痛苦的喊声,来自霍青玉。
“阿尧!”时天赐加快步伐跑去了病房里,边跑边喊“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啊,不行啊,阿尧,你不能……”
病房里,霍青玉痛苦至极,却还要被儿子嫌弃,他要儿子跟荆杳离婚,要让儿子找那个女人算账。
结果,就在他站在床头想怒斥霍泽尧的时候,突然间一道哭声从外面传来,一人匆匆而来,进门就抱着病床上闭着眼睛的霍泽尧大嚎叫了起来。
“……”
霍泽尧睁开眼,看着发疯了一般的好友。
霍青玉也停止了哀嚎,他和陈丹丹一样,目瞪口呆的看着哀嚎的。
“时少?”阎易上前,小声提醒“你压着我们家霍少了!”
“不行,阿尧,你不能走,你怎么能说走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