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魔法与科学
被瑞兹盯着的王风感到浑身不自在，干笑道：“我觉得您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，我对您并不算了解。”
对于王风的推脱，瑞兹显得十分温和：“刚才是谈到了背后的文明了是吧，所以我倒是很想知道它给你提供了我什么样的信息？”
“只有长得样子和大法师——瑞兹这个名字而已。”
说完，瑞兹的眼睛看的王风一阵心虚。
好在瑞兹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。
虽然杜卡奥是德诺最高指挥官，但他只是一个延长了寿命的普通人，在他面前，王风感觉自己一点都不虚。
但在瑞兹面前，王风感觉自己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。
毕竟要是那背景故事是真的话。
瑞兹可是直面虚空，并且击退了虚空。
几分真几分假不知道，但如果战绩是真的，咳咳，那还是尊称一声流老师吧。
就算这份战绩是假的，你敢说瑞兹弱吗？
“刚才好像听到你们在谈论某个未知文明？”
看到瑞兹一脸探寻，王风赶忙回答：“对，它们自称深渊文明。”
杜卡奥不说话，刚刚你跟我对话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啊！
见风使舵的小人！
王风看到杜卡奥的表情微动，大概知道他在心里说自己坏话，翻了个白眼给他。
他王风，就是欺软怕硬的人！
瑞兹也说出了他的目的：“我对这个深渊文明很感兴趣，不知道王风先生能否为我解惑。”
看到王风做出的一脸为难样，瑞兹笑道：“作为回报，关于你和杜将军的交易，我可以帮忙的。”
听到这话，杜卡奥有些坐不住了。
要是让瑞兹介入，那他面对王风的敲诈行为，怕不是要捏着鼻子认下了？
“流老师，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听过的文明，值得如此……兴师动众吗？”
这是质疑，也是询问。
要是真的是一个未知的超级文明，德诺又能怎么样，忍就忍咯。
“我来的时候听杰斯说了你们的冲突，我想知道杜将军是怎么认为王风先生的异常现象的？”
听到瑞兹的话，杜卡奥看了一眼在场的两人。
一个是瑞兹，代表超神学院，知道很多隐秘的事。
一个是王风，疑似知道不少关于德诺的过往。
所以，说说也没事。
“我当时认为，王风可能得到了某一个已经陨落文明的知识宝库，里面记载了不少过去的事情。”
王风一脸鄙夷：“所以你打起了里面信息的注意，呵，果然是战争家，死性不改！”
杜卡奥并没有因为王风的鄙视产生波澜，不过是许些骂名，多几个又不碍事。
瑞兹看着眼前的两人，轻笑了一声，说道：“说起来，我这么着急赶过来也正是因为你们提供给我的那份资料，结合检测结果，我推测，王风先生的变化可能和某个魔法文明有关。”
这么快就判断出来了吗？
王风内心有抑制不住的惊讶，表面上配合的问道：“魔法文明？”
瑞兹倒是不介意给王风科普一下：“宇宙诞生距今已有一百三十八亿年，其中诞生过的文明数不胜数，硬要说的话，大致可以分为两大类，也就是科技文明与魔法文明。”
“可是据以往的科学数据表明，魔法应该是不存在的才对。”
听到杜卡奥的疑惑，瑞兹反问了一句：“那么你认为魔法与科技的区别是什么？”
杜卡奥毫不犹豫的回答：“科技是真实存在的，魔法是虚幻的，虚拟的。”
王风看着杜卡奥不禁心中发出感慨：真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啊。
瑞兹却否定了杜卡奥的话：“不，魔法其实一直都存在，你可以把它看成科学的分支，也可以把科学看作魔法的分支。”
“可是……流老师，这样的话，科学与魔法有什么区别吗？”
瑞兹干笑了一声：“其实本质有什么区别，倒是很难说。”
“但两者主要的区别就是效能。”
看到杜卡奥不太懂，瑞兹再次解释：“在我看来，魔法与科学的本质区别在于：魔法的效力取决于魔法的实施者。魔法的实施因人而异，一位初学者与一位大法师释放的魔法完全不会是一个级别，这不仅仅说的是量，质的方面同样如此，你甚至可以说，那是两个魔法。”
瑞兹停了一下，让两人消化一下后继续说道：“科学却不是这样的。不管你是谁，也不管你对要完成的事情是否了解，当你拿起一块磁铁，让它穿过一个线圈时，电流就产生了。科学成果的一个定义就是：它是可复制的，任何人在任何地方都可以重新得出同样的结果。”
王风不想说话，这种高端的知识让他来理解，属实有些超纲。
猪脑过载警告！
杜卡奥却是有不同的看法：“按流老师你这个说法来看，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：当魔法被公式化跟系统化后，似乎也就成了科学的一部分。”
“你也可以这样理解。”
杜卡奥看着瑞兹，又扫了一眼王风。
经过瑞兹的讲解，他大概明白了瑞兹的来意和意思了。
总结一下大概就是：一个魔法文明的价值可太高了！瑞兹或者说背后的超神学院很乐意给予一些帮助，来换取好感，方便今后去学习，也可以互相学习。
一个是落魄的德诺，另一个是可能背靠一个未知魔法文明且年轻好忽悠的地球人，超神学院怕是来拉偏架了。
更过分一点来说，就是让德诺忍住这口气，要啥给啥，反正这份补偿是你德诺给，又不是他们出！
“王风先生，现在可以解释一下所谓的深渊文明了吗？”
面对谦谦有礼的瑞兹，王风可不敢怠慢，问道：“不知道您想要知道些什么？”
“文明结构，文明统领，文明理念之类的。”
面对瑞兹的问题，王风不敢撒谎，实际上也不用说谎。
就是有些不好解释信息的来源，有了！
“深渊文明所谓的深渊只是一个称谓，没有什么参考价值……”
看到王风停住，瑞兹有些疑惑：“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了？”
王风装作一脸为难的样子：“一位君王要跟您对话，您看，方便吗？”
瑞兹眼前一亮：“当然没有问题，就是不知道，他会以何种方式降临？我好去迎接。”
“不用，他来了。”
王风主动撤掉周身布置的各种隔绝魔法阵，撑起啸风的魔气。
在瑞兹眼里，面前原本王风的气息变了，身上的暗能量暴涨，仅是站在那里，就透露出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。
杜卡奥更是直接走到瑞兹身后，面色凝重。
“王风先生？”
瑞兹试探的叫了一声。
“他暂时无法回应你，我是专程来见你一面，随便回答你一些问题。”
王风现在的声音伴随着风声，显得有些呱噪。
“你是？”
“你可以叫我啸风，瑞兹先生，你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看着眼前好似换了一个人的样子，瑞兹调整了一下思绪，不解道：“专程来见我一面是什么意思？”
王风自然还是王风，只是感觉刚刚由自己回答问题不太好，会一直处于弱势地位，说不定还会被看出什么，索性直接换个马甲，拿回主动权。
整理了一下措辞：“古老的预言术出现过你的画面，那时你背着一个卷轴正在与什么东西交战，虽然只出现了这一个画面，但史书仍然留下了你的名字，出于对史书的尊敬，我选择亲自来见你一面。”
瑞兹面色如常，至少王风并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别的表情。
瑞兹心中嘀咕着预言术，询问道：“史书是指什么？”
有的人死了，但没有完全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