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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 总裁的宠爱(2)

  

宋御黑沉的眼眸看向阮年,眼底带着残暴:“许意,谁给你的胆子?”


少年眸光水润。


注视着你的时候,会给你一种心软的感觉。


莫名让人想到乖软的小奶猫。


瓷娃娃般精致。


“他给的。”


阮年指着白湛,声音清脆:“我刚才说了,是他指使我这么做的。”


白湛咬牙:“你发什么疯!?”


说完扭头看宋御,秒变脸色,委屈的咬着下唇:“宋哥哥,你快帮我骂他,他怎么能这么污蔑我呢。”


“我这么喜欢你,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染指你呢?”


宋御看着阮年,极力忽视心底的那点异样的感觉,声音像是淬了毒一般,十分寒冷:“不管是谁指使的,你都得受到惩罚。”


男人长的十分好看,俊美的脸庞像是经过精雕细琢般,美的不真切,幽暗病态的眼底是十足的阴鸷,常常让人忽视他的美貌。


白湛很高兴。


他认为宋哥哥这是在帮他说话,不由得扬起下巴,高傲的看着阮年。


仿佛在说。


你完了。


阮年低下了头,哦了一声,然后又软软的问:“那你想怎么惩罚我?”


他却是在想。


该怎么去给宋御送温暖。


这次的小可怜,看起来好像有些难相处。


宋御扭头看向白湛,眸光阴凉清冷:“你出去。”


分明没什么语气。


可白湛愣是自我想象成宋哥哥是不想让他看到这血腥的一幕,才让他离开的。


不由得扬起了笑脸:“好的,宋哥哥,我会乖乖在外面等你的。”


宋御垂下了眸子,额前的碎发挡住了他眸底有些残暴的情绪。


白湛将门关上。


宋御走到阮年床边,神色居高临下,危险的气息在他周身萦绕。


少年丝毫不惧,眼神直直的看向宋御。


良久,宋御出声:“缺钱是吗?”


他的双眸十分幽暗,高大的身躯充满了成年男人该有的强烈荷尔蒙。


阮年迟疑着点头,又迅速摇头:“不缺。”


他不喜欢宁深。


到时候直接说清楚就好了。


原主的钱够这段日子生活了。


男人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般,唇角上扬,眼底却丝毫没有笑意,冰冷至极。


他上前掐着少年的下巴,迫使他看向自己,微扬的唇角显得有些残忍:“不缺钱?”


“那你爬我床?”


“怎么,就这么想被男人上吗?”


少年双眸瞪大。


不由得拍开了男人的手,脸颊被气的鼓了起来:“你别胡说八道!”


少年耳尖有些红。


单纯的眸子微转,红唇轻抿,脑袋往后移了移。


宋御心底满是阴暗,他有那么一秒后悔自己说了这些话。


但也仅仅只是一秒。


很快他便直起了腰,双眸眯了起来,目光肆意在少年脸上辗转。


像是想到什么似的,他漆黑的双眸越发阴凉了起来。


“没什么毛病就出院,我会派助理来接你。”


宋御说完这句话,转身离开。


阮年却是琢磨起了这句话的意思。


花雕:“别想了,这是你接近他的好机会,别错过了。”


男人阴鸷的眼睛不停在脑海里浮现,阮年心不在焉的想了一会儿,这才嗯了一声。


*


助理在第二天过来接阮年离开。


劳斯莱斯高调的停在医院门口,阮年钻进后座,充满了危险气息的男人就在他身旁。


车子发动。


男人的目光始终都是盯着车窗外,不曾移给阮年半分。


“说话啊年年。”花雕恨铁不成钢的说,“自来熟一点,不然怎么送温暖?”


声音响得有些突然。


一下子就将阮年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。


他低低的说:“哦。”


然后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宋御的衣袖,在男人看过来时,鼓起勇气开口:“你带我走,是想要惩罚我吗?”


车内有些闷热。


宋御将车窗打开,任风吹散额前的碎发。


他忽然笑了一声,阴凉的眸子看向少年:“惩罚?你想让我怎么惩罚你?”


“法治社会,杀人犯法。”


“不然,折磨你?”


“或者……”


宋御伸出手,指腹轻轻摩挲着少年的唇瓣,眸光幽暗暧昧:“或者如你所愿,被我上?”


阮年眉睫轻颤。


唇上的冰痒让他忍不住往旁边移了移,小声说:“那你还是杀了我吧。”


就这么一句话。


男人不知道哪根筋打错了,忽然掐住少年的下巴,整个人压到了他身上,眸色残忍冰凉:“你再说一次?”


车前挡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上了。


阮年有些难受的推着男人的胸口,眼中泛起雾气:“你走开!”


奶凶奶凶的声音。


男人喉结稍稍滚动一番,掐着少年下巴的手更加用力了,他突然低头吻住少年,宛若狂风骤雨般猛烈,冰凉修长的手指顺着衣角伸进少年温软的腰肢,细细揉捏。


阮年用力推着男人,在发觉自己力气没他大时,直接的咬上了对方的唇瓣。


血丝很快渗透出来。


唾液将这点血液带进口里,男人掐了一把阮年的腰,猛地松开了他。


漆黑幽暗的眸子显得有些残忍,他病态的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少年,毫无感情的轻笑从喉间溢出。


“你胆子很大。”


声音低沉磁性,宛若大提琴般醇厚。


男人伸手轻轻拭去了嘴上的鲜血,眸底宛若藏着阴森白骨。


阮年以为男人要打他。


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,眼眸湿润惊慌。


“雕雕。”


阮年的声音带着哭腔:“我想阿言了。”


花雕:“崽崽……”


看见阮年这样,花雕也十分难受。


男人伸手抓住少年纤瘦白皙的手腕,这么细小,他轻轻一握就断了吧……


心底阴暗的想法就犹如藤蔓一般不断滋长。


他看了眼瑟瑟发抖却又不敢有任何行动的少年,轻蔑的笑了。


“你知道吗?”他有些怜惜的擦了擦阮年眼角的泪珠,“你越是这样弱小可怜,我就越是想欺负你,想……上你。”


艹哭你。


让你流泪,让你求着我上你。


“宋总,到了。”


司机的声音让将男人的思绪拉回了现实,他理了理衣襟,漫不经心的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