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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 总裁的宠爱(3)

  

阮年缩在车里,眸间有些失神。


“年年……”


花雕有些迟疑的说:“其实小可怜全部都是……”


“许少爷,下车了。”


司机站在车门口,替少年拉开了车门。


阮年移了移座位,然后才走出来。


眼前是一座气派的别墅。


别墅的设计偏欧式风格。


大气,沉稳。


给人一种不可高攀的感觉。


仿佛来到圣地。 记住网址www.mianfeizhuishu.com


门口的佣人齐齐喊:“宋总好。”


宋御看都不看她们一眼,径直走了进去,严肃的黑色外套被他随意扔到沙发上,手腕间银白色纽扣泛着微弱的冷光,白色的衬衫将他完美的身材显露出来。


手臂结实有力,透过衬衫,似乎还能看见掩藏在衣服底下那诱人的腹肌,引得人垂涎不已。


“过来。”


男人对着门外的少年命令着。


语气不容置喙。


阮年抿着唇走了过去。


男人将一份合同甩到桌上,脸部线条似乎都泛着阴郁的冷光,他看着少年,漆黑的双眸看不出来什么情绪:“签下这份合同。”


阮年拿起来看了眼。


仅仅只是十秒,阮年就抬眸:“不行。”


男人眼底似乎闪过一抹暴戾,但他掩饰的很好,“不是缺钱吗?签下它,我每个月都给你一千万。”


阮年紧紧的篡着合同,一字一顿道:“金丝雀?”


少年一向乖软的双眸,展现出了十足十的抗拒。


男人气息一下子就阴沉起来,强烈的压迫性几乎席卷整个屋子。


“怎么,不愿意?”


宋御漂亮的眉眼似乎都染上了黑色的颜色,他十分嘲讽:“若不是你长的和我胃口,恐怕连我的金丝雀都做不了,怎么,你还想奢求更多?”


阮年紧紧的抿起了唇瓣。


“我是翱翔的鹰。”


“不是你的金丝雀。”


他是上神阮年。


他有他的骄傲,有他的自尊。


合同里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。


他若是签下了,那他就是男人的宠物,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。会失去任何人身自由,成为男人的禁脔。


说难听点,就是一条狗。


宋御似乎被他的说法笑到了,一声低笑从喉咙溢出,充满了嘲讽。


“究竟是翱翔的鹰……还是爬床的鹰?”


宋御走到少年眼前,弯腰掐住他的下巴,逼迫他与自己对视。


“看着我的眼睛,今天你若是不签下这份合同,就别想直着腰走出去。”


冷漠诡谲的语气,阴森的面庞。


阮年丝毫不惧的对上他的目光。


就算这任务不做了,温暖不送了,他也不要成为男人的禁脔。


这是他做任务最后的底线。


两人僵持不下。


最终还是阮年瞪累了,想要垂下眸休息休息。


视线不经意的扫过男人性感突出的喉结,手中的合同哗啦一声掉到地上。


男人精致的眉眼闪过一丝阴郁,俊美的脸庞都沉了下来。


他直接将少年摁在身后的沙发上,嗓音含着狠戾:“你什么意思?”


似乎是被少年的举动给刺激到了,宋御紧紧的掐住少年的下巴,被迫让他仰起头来承受自己的怒火。


这个吻异常凶猛,撬开少年的唇齿,舌尖在里面肆意搅动,空气中响起暧昧的水渍声。


男人吻了一会儿,发觉不对劲。


身下的少年就跟被点了穴似的,一动不动,只是睁着乌溜溜的眼眸看他,对于他的一切举动都不反抗。


这种未知的感觉让宋御十分烦躁,他站了起来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领,“你干什么?”


阮年小巧的手心有几分不易察觉的的颤抖。


他捏了捏拳头,嗓音轻轻:“你为什么要让我做你的金丝雀?”


宋御捡起合同,漆黑的双眸仿佛沾染上粘稠:“我对你的脸感兴趣,长这么好看……想必在床上也很刺激。”


阮年:“仅仅只是这样吗?”


宋御眯起了眸子,有些嘲讽:“不然你以为是什么?劝你不要自作多情。”


阮年抿起了唇。


他低着头,叫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绪。


好一会儿,才软软的说:“可以。”


他在男人刚有些满意的神情下继续说:“不过我有个条件。”


换作旁人,宋御铁定会觉得不耐烦,并且沉下脸色来。


但对面是阮年,一个长相令人惊艳绝伦的少年。


宋御坐到身后的沙发上,双腿交叠在一起,神色十分冷漠:“你说。”


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感兴趣。


特权自然是要给的。


阮年:“合同作废,我不想做你的金丝雀,我想……做你男朋友。”


“有正儿八经关系的那种男朋友。”


宋御的神色十分捉摸不透。


他盯着少年,良久,嗤笑一声:“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。”


宋御同意了。


不管是什么关系,反正对他来说都一样。


“作为男朋友,该履行的义务还是要履行的。”宋御把话说在前头,黑沉的双眸盯着少年,“若你不答应,这份合同我依然会强逼着你签下。”


阮年自然知道宋御是什么意思。


他红着耳尖,轻轻点头。


等到宋御离开后,阮年去了洗手间。


他问:“雕雕,你之前在车里,想跟我说什么来着?”


花雕: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

阮年哦了一声,安静了一会儿,又问:“宋御是程言对吗?”


“……”


花雕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。

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

阮年打开水龙头,水流声拍打在手上。


“宋御喉结旁边有颗小黑痣,程言也有……”


花雕:“……”


“所以你才提出做他男朋友的??”


阮年关上水龙头,乖软的嗯了一声。


他走到门外,迟疑一会儿,又问:“席坷……也是吗?”


反正阮年也知道了,花雕便直接点头:“对,今后你遇到的每个小可怜都是同一个人。”


阮年:“为什么?”


为什么小可怜都是同一个人?


花雕模糊道:“小朋友别问那么多,你以后就知道了。”


阮年低下头,乖软的说了一声:“哦。”


他就这么在宋家住下了。


早上宋御要出门工作,临走之前摸了摸少年的脸,毫不避讳外人的目光,在少年唇上辗转反侧,声音低哑暧昧:“乖乖在家里等我回来。”